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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Pony

對於愛情的歸屬,每個人在現實中或許都像隻「沒有腳的小鳥」,當對的人尚未出現,只能繼續不停的飛,找不到落地停歇的地方。我們未曾想在真人社會中獲得溫暖、尋得真愛,但渴望關係的同時,卻總是一再地受到傷害。漸漸地,在這資訊發達的世代中,「速食愛情」成為更快速的交友方式,左滑右滑,照片幾秒鐘、見面幾句話,只想留下肉體親密的餘溫,卻不再願OLy-dmhX=3p(o#3dK@BN7D^3)m^vmY5uOV=^*tgr)-+ip)Usr(意交付真心給對方。


《微光下的藍色男孩》
(圖/TIQFF台灣國際酷兒影展)

由澳洲導演山繆范葛林斯文執導的《微光下的藍色男孩》(Sequin in A Blue Room),便是從眼下軟體當道的速食約會世代切入。當高中男孩西奎不再追尋真愛,轉而投入交友軟體,開始熱衷於自由匿名的性愛關係——只要一碰面、一接觸,離開門的下一uPv(w2E%FNz9vy#VtwNEH_4sBu8tJ-aa*rfYaIlYg2#6wlbd9G秒,就是再也不見的封鎖。而在一次私人聚會「藍色房間」(Blue Room)的機緣,偶遇的愛戀無聲無息地降臨在西奎身上,他開始翻越原本自己設限的生活隱私牆,卻沒想到這一翻,更讓他步步走向失序。


《微光下的藍色男孩》
​(圖/TIQFF台灣國際酷兒影展)

影片以公寓(Apartment)數字的倒數,十、九、八、七、六……,牽引觀眾等待西奎能找到最後的歸屬,但一旦你對數字的減少開始產生期待,卻也同時反射西奎被(對方)慾望如影隨形的牽制與監控。如同今敏的《藍色恐懼》,當成名的慾望滋養了嫉妒心的生長,越是想獲得,越想掌控於手,便導致了悲劇的誕生與心理的瓦解崩蹋。同樣在《微光下的藍色男孩》中,當愛戀的進擊盲目了西奎的理智,越是想越過那H8t)jnnAdhhoDi_)2t!lAzeNtH60CMLvhtpcDxAhr(0j0R6eIN險惡的隱私道德之界,反倒讓自己關入那又黑又大的恐懼心牢中。


《微光下的藍色男孩》
​(圖/TIQFF台灣國際酷兒影展)

范葛林斯文敏銳地洞悉時下的速食愛情觀,也擅於描寫關於相愛後動物的傷感。從他過去的短片《Loved》,藉以分屏的方式,併排顯示愛的當下與曾經愛過的溫存與遺憾;而到了首部長片《微光下的藍色男孩》,除了致敬葛瑞格荒木的「新酷兒電影」,他再次將對愛渴望的內心恐懼陰+P@$bjK$h+ddgTBs_dPsf0c5(wJ3eS43r^vwzvhI=3Cl^2vlCa影放大,大量使用強烈色彩與特寫鏡頭,營造惴惴不安的危險氛圍。當觀眾隨著西奎的腳步,流連不同的公寓,走進藍色房間的誘惑,遁入紅色暗房的陷阱,搖搖欲墜的心裡狀態,也在無形之中被逐一放大檢視——那是對慾望來襲的無處安放,也是對愛情到來的無所適從。


《微光下的藍色男孩》
​(圖/TIQFF台灣國際酷兒影展)

然而,西奎也仍是一個始終相信愛情的少年,儘管涉世未深,總在情感路上跌跌撞撞,青澀懵懂的他依舊試圖尋找肉體與心靈的平衡點。他心中始終其實期盼有「那個AJr5T43NIqt36xpO_(rT^vvblUQlyJIMpwytzHM2J2xt8SLIwe人」的出現(也或許這個人就在身旁,只是你從未發現),願意跨越軟體之牆,一層一層剝開他的心,剝開他包覆自己慾望的外衣,看見內在閃耀的銀色亮片;或再進一步探尋,會發現他是一個優美的少年,擁有一顆渴望被保護、希望被愛的柔軟之心。

現實也好,虛擬也罷,不管愛情以怎樣的形式出現,在愛情面前,我們都是「正常人」。


《微光下的藍色男孩》Sequin in A Blue Room

山繆范葛林斯文Samuel Van GRINSVEN|澳洲Australia|2019|BD%ybvki=)@l&wSqAabB0o6eBY1eReGa#f0BK$(vxkyTRnX5btuf|Color|80min|限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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